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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Fi、4G+iPhone:ITV家庭演播室“云制作”冠军联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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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斯诺克的时候,有时需要喊出来吗?”我13岁的儿子在晚上11点15分困得迷糊地走进我的“家庭演播室”对我发问,此时我刚刚结束8小时的轮班。

文 / 吉尔·道格拉斯,ITV主持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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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吉尔·道格拉斯)

所谓的家庭演播室,其实就是我儿子的游戏间,里面配备了大魔幻灯、沙发、钢琴以及各种乐高盒子。乐高要特别强调一下,毕竟我这个家庭演播室也是靠自己动手一步步搭起来的,靠我丈夫的各种技术活,极富想象力地把场景设计好。

在疫情期间,我们就是这样把体育赛事带回到电视的,足以表明我和ITV体育的同事们及技术团队把工作做好的决心。

一般而言,体育的确无法直接用来应对新冠疫情,毕竟这么多家庭面临困难和未知,我们首先考虑的是自身健康和福祉,体育,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、娱乐消遣的方式。

我们每天脑子里尽是恐惧、焦虑,以及对不稳定的经济状况的担忧,可在我们专心居家隔离,试着慢慢找回一点生活气息时,我们的生活肯定能容得下体育运动。

(冠军联赛)每天转播8个小时,长达11天,而作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分落在各地远程办公。在赛前熬过那个让人抓狂的“测试日”后,我看了SpaceX发射升空最终与国际空间站完成对接,深感震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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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ITV斯诺克节目团队)

我们看的是直播,瞪大了眼睛,而就在几个小时前,我还干着急却联系不上住在西伦敦的节目编导,我人在切尔滕纳姆。

我即将在切尔滕纳姆跑马场(斯诺克世界大奖赛举办地)附近的家里,云主持ITV4的斯诺克节目,而我的嘉宾也在各自的家里建了临时的演播室:斯蒂芬·亨德利在阿斯科特附近,他刚在高尔夫球场打完18个洞就回家上节目来了。

尼尔·福尔兹则在南边的普尔,阿兰·麦克马努斯在格拉斯哥的家里加入“群聊”,而我们要聊的斯诺克比赛,正发生在米尔顿·凯恩斯的马歇尔竞技场。我的导演在东伦敦的家里,节目编导在特维克纳姆。

制片人远程工作确保我们节目内容呈现得专业又全面,最后是简登场,她在约克确保我们按时按点进入直播并将节目上线。

我们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尝试,为保证制播过程的良好运作,还有一家外包广播公司为我们专门临时设计一套工作网络,有WiFi、4G、iPhone、远程摄像头,极富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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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道格拉斯与亨德利、福尔兹)

我从没见过他们的工程师亚当本人,他人住在伦敦的伊灵区,但我们联系得很频繁,就好像是拆弹专家来不及赶到现场,通过电话遥控指挥现场的热心平民来剪哪根线。

镜头中,我的背景板是一张斯诺克球的图片,我们需要仔细调整,不然人在镜头前看上去像是米老鼠一样长了两个大耳朵。

拿到工具后,我发现框架支撑不住那么大的横幅,我丈夫挺身而出,用胶带、绳子和木勺解决了问题——别问我为啥会用到木勺。他还给我安了拉帘,并成功解决了一次危机事件:周四那天要开播前村里突然停电了。

自己一个人坐在那主持节目其实挺落寞的,没有嘉宾在侧,没有以往的团队也没有现场指导,我想允许堂食会是疫情解封的一大步吧,我很想念下播后和小伙子们一起吃咖喱夜宵,或是和制作团队去静吧放松喝两杯,做完直播后的庆祝真的很重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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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特鲁姆普冠军联赛新发型)

发型和妆容怎么办?贾德·特鲁姆普似乎是向特里·格里菲斯致敬的发型以及罗尼·奥沙利文的胡髭更引人关注,至于我,每次就即兴创作了,坦率讲,我更担心的是家里那两位淘气包,所幸他们安分守己,表现非常好。

最大的挑战是大家如何远程交流,可以想象一下平时打电话时你有时能听到自己的回音,说完一句过了三秒钟自己还要再听一遍,类似的问题也会有。

这还只是一对一谈话的情况,要是6个人互相说呢,我们要面对的困难可以想见。

转自:WST微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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